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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很高兴。”零舔了舔嘴唇，笑着道：“我可是很讨厌那些骨头的。”

    骨头说的便是亡灵，零厌恶那些骨头，因为在他看来，已死的东西就该好好待在地下，而不是这样在外面乱晃！

    “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厌恶亡灵。”站在零身后的男人说道：“但有一点你必须清楚。”

    “我们和亡灵如今的关系是合作关系，你可以厌恶他们，但不能对他们出手，知道吗？”

    “怕什么？”零微微偏过头，看着男人，轻笑着道：“一堆骨头，毁了就毁了。”

    “以前毁了没事，但现在你若是对他们出手，亡灵族会派人来。”男人皱眉道：“你别忘了，亡灵族出现了亡灵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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