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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她先要杀他们。

    是他们先要杀她。

    “阿灵……”

    就在拂灵想着那些事情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拂灵听到那声音，刷的一下偏头看向凤灼：“你喊我什么？”

    “阿灵……”凤灼偏头看着她，说道：“他们这么喊你。”

    “你明白？”

    “称呼，知道。”凤灼看着拂灵道：“我听了后，知道。”

    拂灵听到这话，略微思索了一下，才明白凤灼的意思。

    大多数他的确不懂，但如果有些话常在他面前说，他会知道。

    想明白后，拂灵笑了笑：“你想这么喊我？”

    “嗯。”凤灼点头。

    “那你就这么喊吧。”

    “好……”

    凤灼这些天虽然一直守着拂灵，但守着昏迷的拂灵时，能听到外面的丫环说话，所以学了些。

    拂灵看着凤灼的脸，白里透红，一看就很嫩，捏的话，手感肯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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