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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长大。”祁霆说。

    “为什么？”

    “我长大的话，奶奶爸爸三叔三婶，还有妈妈……都会变老，我不要，我还没看到妈妈最漂亮的时候，而且我希望三婶永远年轻。”

    白初晓顿了顿，“你没见过妈妈？”

    祁霆摇头。

    “照片也没有？”

    祁霆再次摇头。

    白初晓诧异，没见过可以理解，连照片都没看过……这是完全不给一点希望吗？

    白初晓伸手摸了摸祁霆的脑袋，哄着他，“乖。”

    小孩子可能就是这样，被吵醒后很难乖乖再睡。

    白初晓给他讲故事都没用，小男孩依然睁着睁着大眼睛看她。

    白初晓叹息一声，“我给你唱首歌。”

    祁墨夜从书房出来，看到茶几上白初晓的那些东西，知道她过来了。

    客厅没人。

    然后，他听到祁霆的房间里，隐隐女孩的歌声。

    里面，白初晓拿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嘴型跟着歌词变动，悦耳甜美的歌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流畅，听了有种心情逐渐放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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