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临出门的时候,她拍了拍傅司言的肩膀:“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去去就回。” 白如笙越是这样说,傅司言的心里便越是不安。 最终,还是没能拗过白如笙:“那好,你一定要多加注意。” 说这话的时候,傅司言的眼神一直往文洋的脸上飘,白如笙全当没有看见,给他露出了一个难得的微笑。 白如笙离开之后,又有一个仆人走了进来,把两瓶水放在桌上,见到只有傅司言一个人,疑惑道:“傅少爷,怎么只有你一人,白小姐不在吗?” 又是一个找白如笙的。 傅司言眼皮都没抬,语气冰冷如铁,又横又冷:“她在不在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如笙是傅司言的软肋,也是他的盔甲,一提到这个,傅司言神态和语气都变得冷硬不少。 仆人没有踢过这样硬的钢板,若不是为了应付老夫人,仆人才不愿意到这个房间来,与傅司言对话:“对、对不起,我就是随便问问。” 说话的时候,仆人打量的目光还在房间四处乱转。 傅司言已经很不耐烦:“出去。” “你以为你是谁啊,敢这么和我说话,我可是白门主身边的人。”仆人被傅司言的态度气得半死:“是门主嘱咐我过来找白小姐的,这碗银耳汤是她特地让厨房熬制的。” 傅司言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而后拿起一旁的木盒子,往桌上一扔,就把桌上的碗撞到了地上。 碗当即碎了一地,滚烫的银耳飞溅到了仆人的脚上。 仆人又蹦又跳,就差没飞起来了。 “再不出去,就不止这么简单了。”傅司言心烦意乱,声音冷了不止三度:“滚。” 说话的时候,傅司言那双黑眸扫到了仆人身上,锋芒毕露的眸光直接落在了仆人身上。 仆人不敢再说话,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 文洋带白如笙走到了大门口,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白如笙已经停下脚步,走了数十步才发觉不对劲。 白如笙的眸子里全是冷意,觉得身子有些不舒畅,便靠在了一旁的石柱上,见文洋转过头来,才不冷不热地开口:“是族老的意思,还是白老太太的意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