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一刻,四幺脊背挺直迈步沉稳地样子,真有点儿贵族风范。 —— 小孩脑袋缩的太快,没看见守卫军眼里飞快掠过的那一丝温柔。 他身边的战友拍了下他的肩膀,“老陆,小崽子今天不太正常,你吓她了?” 他看了眼战友,还是那副冰块脸,“有一队过来的时候她在外面和幼苗的引导员接触了。” 战友“哇哦”了一声,“还好遇见温和一点的,左一点的抓了她就惨了,是该好好吓吓。” 所有“工人”的威胁都被控制仪降低到了最低,只留体能没有遏制过。 在厄斯他们有纪律,除非暴动不能无缘故对这些“工人”出手消除。 可是外界进来的人,没有这个限制。 有时候学校会带适龄学生到这里实地参观,作为让他们遵循法律的警钟,以及某种程度上作为威慑,专门配备引导员进行辅导——心理以及法律。 有的战斗组引导员激进一些甚至会看见落单的就带着学员去开杀戒。 尤其会鼓励幼苗们动手。 有的下手利落,有的……会折腾半天。 大部分幼苗都很生手,近乎可以称之为折磨。 所以后来每队都会有一个战士陪同,在某种层次上帮这些“工人”在遭此命运时解脱。 对待恶的一方,从不需要留情。 联邦民众对这些人的鄙夷能从心里溢出来,无论男女老少。 “人”,是一种社会关系的总和,当他们被剥夺了这一切,名副其实的社会性死亡后,活着死着,也没有区别了。 活着,是废物利用。 死了,是理所应当。 反正——这里的人早已不被联邦人民当作“人”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