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呼啸而过,玛莎拉蒂风一般的奔跑在马路上。 安特两手抓着头顶上方的抓杆,双眸紧紧闭合在一起。唇瓣哆嗦着,催促道:“慢……慢点!” 清吧门口,男女依偎在一起。宫亦年拔出车钥匙,丢给迎面而来的泊车员。 “酒吧?”呢喃道,安特快速追赶上前。 不同于其他酒吧,清吧如它的名字一般,内部很安静,没有嘈杂的音乐,没有乌烟瘴气的空气。 来到固定的包间里,服务员送上一打威士忌平整的放在桌子上。 “亦年,你是借酒消愁?”安特数了数数量,接着唠叨起来,“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借酒消愁愁更愁,越喝会越难过的。” 旁边呱躁的不行,宫亦年抬手抓起桌面上的开瓶器朝着安特丢弃。 仅差一毫米就要被击中。安特揉着胸口,用力的大口喘气,“谋杀啊!” “安静!”宫亦年训斥道。 得,安特怕了。他认怂,不再吱声。不就是吵架,要死要活的,他还是宫亦年吗? 一瓶接着一瓶,猛烈的威士忌在他的手中就是一瓶凉白开。不觉得辛辣,大口的往肚子里灌去。 酒过三巡,人显现出醉意。他挥着臂膀,高声吆喝,“我堂堂宫亦年多少女人做梦都要嫁给我,她倒好,把我当做不存在。宁愿伤害身体,也不要我们的孩子。真她妈的可笑啊!” 最憋屈的不只是避孕药的事情,是黎果果没有肉任何的抱歉,反而独自离开。 牢骚话听了不少,安特开口哄着,“想她就去找她啊!你不让她知道你内心的想法,她又怎么会知道呢。” 感情来就是虚幻的东西,彼此隐藏着内心的感情,全靠去猜一定是不可行的。 “想?”宫亦年重复道,“她有什么地方值得我想?娶她只是老头子的安排,这宫太太她爱当不当。” 包间内的话,在另一端重复播放着。男人坐在电脑前,将音频编辑后发送出去。 黎果果回到郊区的住处。这里离墓地很近,是黎父黎母生前为黎果果准备的十八岁成人礼物。 房子旗下是黎果果的名字,自从父母离开后,对父母的爱以及这处房子都被埋藏在心里。宫家人以及张云岚一家,没人知道这处房子的存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