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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混乱？”

    “不记得了？”

    方蔓和李慧慧惊讶不已！

    她们还是生活中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两人不由想起之前在医院看到柳如嫣疯狂喊着秦然名字的场景。

    现在好像正常了，说话还客气了。

    但正因为看到过那一幕，此时柳如嫣平静的样子让她们有点儿害怕。

    而且不知为何，她们下意识就按照柳如嫣要求的说了出来。

    如果再过几年，走出校园象牙塔，她们会明白这叫【气场压制】。

    气场看不见、摸不着，可真真切切存在。

    回来后的柳如嫣拥有一种平静之下藏有汹涌巨浪的气场，让人不知不觉就听从安排。

    ......

    从开学到现在都还没过去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并不算多。

    不到半个小时，方蔓就讲完了。

    起初李慧慧也讲了一些，但说的东西都不是柳如嫣想听的。

    其中还夹杂着很多李慧慧自己的想法和对别人的看法。

    柳如嫣干脆让方蔓一个人说。

    只是一个抬手，一个注视，便让喋喋不休的李慧慧停下，还让方蔓搜肠刮肚把看到的和听到的说了一遍。

    柳如嫣听完后点点，展颜一笑，“好的，我大概了解了，谢谢你们，我们去买喝的吧。”

    此时的柳如嫣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完全没了刚才那种气势。

    仿佛现在的柳如嫣才是最真实的，刚才那个不过是幻觉的罢了。

    可无论是方蔓，还是李慧慧，她们印象里的柳如嫣都不是这两种中任何一种。

    而是一身公主病，有很多小脾气，以自我为中心，听不进别人话。

    漂亮、身材好、人气不低，却让人亲近不起来。

    买奶茶的时候，李慧慧给方蔓发消息。

    【你感觉如嫣变了吗？】

    【嗯】

    【怎么回事啊，她变化好大！！】

    【不清楚】

    方蔓看了眼身旁视线投向远处的柳如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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