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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你，则是利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布置了这场弥天大戏。”

    似乎是知道叶衍没有听懂，空不等叶衍提出问题，就继续道：

    “这里是记忆中的叶我世界，是一个可以交谈的绝密地点。

    有什么想问的，你都问吧。”

    “这里……天理无法注视吗？”

    叶衍问道。

    对此，空答到：

    “如果只是单纯的叶我世界，那么只要她想，天理还是可以注视的到。

    但这里是记忆中的空我世界。

    这里，是你的记忆。”

    “为什么我的记忆里，你会存在？”

    空听到叶衍的话，脑中出现了一丝清澈而愚蠢的疑惑。

    这个问题……角度似乎有一点偏啊？

    正常情况下，你不是应该问，怎么打倒天理，自己到底在布置什么吗？

    “我在你的记忆之中，很奇怪吗？”

    空道。

    “你不是一个真正的记忆体，你能自己思考。”

    叶衍道。

    明明这才是重点好不好？

    空在自己的记忆中，并不显得奇怪。

    但是记忆中的空能和进入记忆的自己，一问一答，才奇怪吧？

    “……”

    空叹了一口气，道：

    “果然最了解你的还是你自己。”

    说罢，他从身上拿出来了一本笔记。

    “第四十三问，假如我（指我自己问，为什么你（指空）会在我的记忆中。

    请答：因为我是一个已经设定好了程序的记忆体现，我的一切回答，都已经提起预设。包括这个问题也提前想好了答案。”

    空·面无表情·诗朗诵地念完这段文字，把笔记拿去给叶衍展示。

    “你看看这是不是你自己的字迹？”

    叶衍接过来。

    看见上面果然是这么写的，然后又随手翻了几页。

    “第二十一问，假如我（指我自己）来到这里，询问你（指空），这里的一切是真实的吗。

    请答：这里与真实的空我世界相仿，并不真实。但是，某些特殊物品可被真实储存在这里。

    ……

    第六十八问：假如我（指我自己）来到这里，询问你（指空），记忆到底被布置了什么手脚。

    请答：此事说来话长，长话短说，短就不说。（如果我追问下去，请告诉我，我猜想短就是正确的。）”

    ……

    “这算什么，十万个为什么？”

    叶衍不禁道。

    “这么说我岂不是拿走了这本笔记，就什么都能弄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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