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谢蘅芜一噎,想起起初一同用膳时,她试图与他说话,却被他一句“食不言”堵了回来。 她顿了顿,便也如此回道: “食不言。” 萧言舟轻啧一声:“以后没有这规矩。” 说着,他厉色看向一旁侍立的宫人。 众人低眸掩笑,纷纷退下。 “你倒是记得清楚。” “那是自然。”谢蘅芜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添了些茶水,笑吟吟道,“妾身若是记性不好,怎会将那颂词记得如此明白?” “说起来……若妾身当真为陛下解决了采诗之事,陛下以为那些大臣……会更能接受妾身一些吗?” 萧言舟本想反驳她,但听谢蘅芜说起正事,便暂时没了与她争口舌之快的心思。 “……或许,但难免有些老顽固。” “那也无妨。”她对此却是接受良好。 “陛下先前说,那几个官员都是病了不曾回京,陛下不觉蹊跷吗?” 萧言舟眼睫微抬,眸中清淡:“你也这般认为?” “自然,那几人正好都是寒门,又家乡颇近,还纷纷病了,如此多的巧合……” “陛下,他们是真病了,还是另有隐情?” 寒门子弟,便意味着,即使出了什么事,也鲜少会有人追究。 “孤已派人去查。” 但愿只是寻常的疾病。 “陛下以为……会不会是……” 想到呆在国寺的那位,谢蘅芜就不悦。 总觉得如果出了什么事,也定是与她有关。 “孤让人盯着,倒是没什么动作。” 萧言舟派去的人,自然是顶尖的,盯住一个妇人,想来不是什么问题。 听此,谢蘅芜稍稍放了心。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