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气极的刁荣,却不敢抽刀砍人,不然人都死了拿什么交差去。 “还有其他人吗?” “回百夫长,有的只是老女人。 有家刚死个老女人,看样子是吊死的。 一大一小两女人在家中哭得烦人,年轻人是一个没见。” 一名兵丁老实回答,缩着脖子不敢抬头,生怕一个眼神不对引来一顿打。 “娘的,将这些老东西绑在这儿。 没用的老货,活着也是浪费粮食,爷帮你们一把。 带上狗县令下乡去抓人,抓一个算一个。 带不回人交差,我们都得吃板子,实在不行拿狗县令去充军。” 刁荣的大刀抽了无数次,很想一刀砍了这狗官,以泄心头之愤。 敢公然与朝廷对抗,狗县令算得上全朝第一人。 除了带回没用的老东西外,连一只鸡都没有,更不要说什么值钱的东西。 “官爷,行行好放了县令大人,小民愿代县令大人充军。” 一位白发苍苍的六旬老头儿,向刁荣跪地求情。 其他人见此,也都跪下求情。 心想着去军营好歹能混口饭吃,总比冬季来临饿死、冻死好。 还能替儿孙免去兵役,何乐而不为! 活到他们这把年纪,早是该死之人。 “呵,还真是情深义重。 本想放你们一条生路,既然这么想死,那就一起带上。” 刁荣气极而笑,想死就成全他们。 “来人,在他们背上绑一根粗木,没有现成的就去拆房子。” … “老丈,你们这又是何苦!”背着一截圆木的县令走在人群中,苦笑道。 “县令大人对小民等不薄,我等岂能做忘恩负义之事。 虽老而无用,但上战场还能替大人抵挡一二。”六旬老头儿无所谓地道。 “活到小民这把年纪,能为国捐躯也算一桩美谈。” “对,我们是老当益壮,县令大人不用自责,这事与你无关。” 一身平民打扮的贾书吏刚才一直躲着没出声,此时露出悲壮的笑。 “好,我们一起上战场杀北莽狗,将他们打出白云国,还我清明河山。” 张县令腾地升起一腔热血,妻儿已安全,死又何妨。 远在中山府的大儿子,已是举人,不用受兵役之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