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铁蒺藜高兴得很,没想到狭路相逢的冤家竟然不计前嫌以德报怨,还仗义出手相助,真是应了那句话山高水远有相逢,岂可人不留相与。“那就拜托了,我们三人就在此处等候,rì后我们二郎山定会竭力报答!”铁蒺藜抱拳深深一揖道。胡绪年和马猴子也拱手,异口同声地道,“拜托了!” 孟怀玉赶忙扶起了铁蒺藜的双手,“实在不敢当啊,我一定尽力说罢,又从口袋里掏出些钱来交到铁蒺藜手上,嘱咐他们在附近找个歇脚的地方,无论打听到什么,五rì后他再到此处告知三人。两人又说了些客气话,孟怀玉天sè不早便赶忙告辞,继续赶路。 孟怀玉一边走一边想着先前的事情,感觉这一切来得有些突然,像是做梦一样,握着手中铁蒺藜给他与薛神医相见的信物,才发觉并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孟怀玉想到铁蒺藜的托付,不觉加快了脚步,争取早一点进城,这样就能早点打听成先生和薛神医的情况了。 经过长时间的跋涉,二人终于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到城里,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第二天孟怀玉让顺子一人去四处打听,看有没有合适的铺面要盘出,自己则按铁蒺藜地介绍去长乐胡同,看能否见到薛神医。他一边走一边打听,终于来到了长乐胡同。他沿着胡同边走边看,在胡同的尽头找到了那座铁蒺藜口中的旧宅院。 孟怀玉来到院门前,透过门缝向里望去。只见斑驳的院墙下杂乱地堆放着一些破烂木头,被雪埋了一大半。正房的门也缺了一扇,北墙前立着几排木头架子,架子下面有些残破的瓷缸,小半截埋在雪里,这里已经废弃很久了。从院子的规模和建筑看,这家主人原来也是小康之家,但不知主人为何要将其舍弃。他推了推院门,木门“咯吱”一声自动开了,显然是虚掩着的。来到院中,孟怀玉四下看了一下,喊了一声,“有人在吗?”没有听到回答,他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房前,探头向里面瞧了瞧,这才确定现在这宅子里空空如也,除了自己没有别人。孟怀玉想,是不是薛神医已经撤走了呢,据铁蒺藜讲他还看着治安团的一个肉票呢。肉票是用来换人的,薛神医不可能下手撕票,更不可能带着肉票一起走。孟怀玉思索着,一边又四下里转转,希望能发现些信息,告诉他这里发生了什么。 正当他边走边想的时候,眼光突然落在西屋旁的一座石碾子上。他赶紧上前仔细察看。石碾子上残留了几处血迹,把落在上面的积雪染成了暗红sè,现在似乎是被冰冻上了,又或者是凝结了。西屋前空地上的积雪也赫然印着许多杂乱的脚印,大片的雪地被践踏,失去了本来的面貌,看着像是发生过打斗。孟怀玉心里一沉,难道薛神医被抓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头升起。 他不再停留,赶紧走出了院子。现在要到何处去寻找薛神医呢,那位成先生又在何处?想到这些他感觉有些压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闷闷不乐地回到客栈。 孟怀玉躺在客栈的床上,双手扣在脑后,两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默默想着心事。顺子突然推门而入,嘴里急切地说,“找到了,找到了!怀玉哥,找到了!”孟怀玉以为他说的是铺面找到了,就漫不经心地说,“铺子找到了?位置怎么样?” “不是,不是,”顺子一边说,一边急忙拿起茶碗咕咚喝了一口,抹了抹嘴说道,“不是铺子,是人!就是树林里铁老伯提到的两个人!”顺子气喘吁吁地,看来是一路小跑着回来的,有些接不上气来。 孟怀玉一骨碌从床上座起来,拉着顺子的胳膊,急切地问道,“快说,顺子快说他们在哪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