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君钦竹满腹狐疑。
“没错,后天就是菱儿的生日。这是儿臣特地编排的话剧。正在排练,谁知道父王你正好驾到。儿臣理所当然认为你是来看戏的。”
“那你们先前为何不提醒朕?”
“父王不是告诫儿臣做事要从一而终,坚持到底吗?儿臣的话剧还未演完,怎么能同父王说话呢?所以,父王你问儿臣的任何问题,儿臣其实都没有回答,只是父王你先入为主。
“而且,不知皇上还记不记得,您叫太医时,臣妇曾经问过您为何要这样做。还曾想跟您解释,只是皇上您,听不进去啊。”终于到我出场了,我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台词,接着等君钦竹是如何反应。
一席话下来,似乎合情合理。君钦竹哑口无言。
林萱颜经过这一会儿,神智已完全恢复。躺在君钦竹的怀里说道:“启儿,怕是你有意针对你父王才对罢。”
“启儿不敢。”
“颜儿你醒了?有没有事?”君钦竹顾不上问话,抱紧怀中的人儿连忙问道。
“回禀皇上,臣妾并无大碍。”林萱颜浅浅一笑,“不知皇上来昕雪宫所为何事?既然证实了是场误会,皇上若是无事,臣妾就不久留了。”
本来是一副温馨美好的画面。岂料林萱颜话锋一转,语气尖利。气氛顿时凝固起来。
“颜儿,你,还在怪朕?”君钦竹沉默良久,这才问道。
林萱颜冷哼一声,眸中刚才的半点温存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厌恶与绝望:“臣妾不敢。只是皇上以国事为重,就不用隔三差五到昕雪宫来。以免大臣说臣妾,扰乱朝纲。”
“颜儿你……”皇上语噎,最终却没说什么,甩袖道了句,“好好休息,朕改天再来看你。”
“臣妾恭送皇上。”林萱颜一福身。一句话,说的毫无感情,冰冰冷冷。
一直在旁看好戏的我目送皇帝出殿。不免也有些微微吃惊。其实林萱颜晕倒之后,本是打算让启儿去把皇帝引来的。岂料他自己竟然跑来了昕雪宫,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次的计划虽说是整皇帝,但其实更深一层的目的却是利用这次的事件来试探皇帝对颜姐的真心。结果看来皇帝爱颜姐爱的不浅,甚至已经到刻骨铭心的地步。可这刻骨铭心,恰恰也能比喻颜姐对他的恨。
一个爱的无可救药,一个恨得无可救药。
这两个人,还真是矛盾结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