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将傅彧阻隔在了外面。 南颂和言渊看了一场大戏,当真是目瞪口呆。 这场面,跟已经结了婚的夫妻两口子闹离婚似的,真是锣鼓喧天般热闹。 南颂惊讶地挑了挑眉。 她家音音真是出息了,彻底支棱起来了。 刚要给她鼓个掌。 苏音一关上门,眼圈就红了,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来,像掉了线的珍珠项链一般。 傅彧还在拍门,“音音,你听我跟你解释啊……” “你滚啊!” 苏音朝门口吼了一嗓子,声音都是抖的。 傅彧虎躯一震,瞳孔瞪大:她哭了? 门外终于消停了下来。 苏音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手里还攥着拖把,哽咽道:“姑姑你坐,我再去把卫生间打扫一下。” 然后就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南颂想跟上去,被言渊拦了一下,“没事,让小丫头自己静静吧。” *** 另一边,洛茵还在给喻晋文扎着针。 喻晋文忍着那些眩晕的生理反应,不能被岳母大人看扁了。 “您的针法真好。” 他夸的非常真诚,然而眼睛却是瞟向了别处,看都不敢看一眼。 洛茵瞧着他这模样,忍不住失笑。 “这一点你倒是跟阿松挺像的,天上下刀子都不怕,一给他扎针就怕的要死。” 听到这一句闲话家常一般的交谈,喻晋文反倒不那么害怕了,“原来南、南叔叔跟我一样啊。” “谁是你叔叔?” 南宁松耳朵很尖,在外头听见了,冲着门口喊了一声,“别瞎套近乎!” 喻晋文不由抿了抿唇,像个乖学生。 洛茵又笑了下。 以前她不太明白女儿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男人,帅则帅矣,毫无灵魂,就是个人帅眼瞎的大猪蹄子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