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家射击馆的老板很知世故,办事圆滑,悄然清了场,动作极快。 “你干什么?”江怀逸语气森冷,极致痛楚瞬间泯灭了唇间所有的血色,惨白一片,似是在地狱中爬行的恶鬼。 “学得不错。” “主人的精髓,全部学了个遍,回去告诉他,少打程家的主意。” “你以为自己......” “嗯--”握住利箭的手掌瞬间扭转,整支箭在江怀逸体内被迅速翻转,力道太大,再度深嵌几寸。 动作太利落,根本不给江怀逸反应的机会。 痛苦的惊喜,夹着血,磨着心脏,才最刺激。 箭锋处的凌厉刮着血肉,仅一瞬,江怀逸便痛到灵魂出窍,面前男人的脸已经不再清晰。 他没有放过江怀逸,所有的痛感,若是一秒结束,完全没有了折磨感,唯有...... 次次深入,次次击碎对方的灵魂,才能将其折磨到生、不、如、死。 “嘘。”男人薄唇轻启,声音压低,带着些猫捉老鼠的恶趣味。 神秘优雅若猎豹,矜贵疯狂似野马。 捕猎者最喜欣赏猎物被捕前的惊恐模样,而猎物,却浑然不知自己已成了捕猎者的口中物。 “我记得,让你藏好尾巴。” “但,你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所以现在,我提醒你,你的尾巴......” “露出来了。”北冥瞮声音含笑,只是其中笑意却叫人骨寒毛竖,江怀逸能够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逐渐加快。 话末,男人挟裹着惋惜情绪的声音终于消失,江怀逸忍住牙颤,紧贴着身后的墙壁没有让自己倒下,只是下一秒— “噗。” “砰—咔嚓。”果决地抽出那支利箭,北冥瞮握着它直接刺进江怀逸身后的高墙,墙皮开裂,碎片满地。 心口处忽然空了一块,不等江怀逸松口气,耳畔的巨响惊得他冷汗涔涔。 “你这身皮,一定是我的。” “至于是撕下来,还是剥下来,这就要看你的自保能力了。”北冥瞮声调如故,白色t恤上的血点浸透了衣料,莫名骇人。 将箭弓丢到它该去的位置,北冥瞮转身离开。 * 在车内等了二十分钟,程迦蓝终于等来了北冥瞮,钥匙在她手上,本以为这厮几分钟就会回来,不曾想竟这么久。 “你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吃醋?”男人轻笑着反问,没错,自从上一次在帝都小封少来了句好秦秦,某男貌似就打通了任督二脉,玩得很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