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声音很混乱,南箫隐约只能听见一些,什么‘受伤’、‘流血’、‘撕裂’的字眼。 “......” 画面渐渐清晰。 一片白色。 南箫终于看清,那是穿着白大褂的外国医生,抬了一个担架,上面...... 南箫彻底傻住。 那是...! 那个时候的南箫,还是个不满二十岁的稚嫩少女,可是她躺在担架上,身上裹了一件男士的睡衣,眼神空洞无光。 裸露在外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寸是好的。 外面停着一辆救护车,镜头没有那么远,在南箫被担架抬着出了门之后就看不见了。 怎么会...... 南箫脸上的神色渐渐被痛苦取代,之前那种疯狂在她脑海里窜涌的东西又跑了出来。 就像无数只妖魔鬼怪的手一般,在不断地撕扯着她,撕扯着...... 眼前视频里的内容已经渐渐模糊了,取而代之的,是南箫脑海里喷薄而出的画面。 白色的别墅,腹部隆起的女人。 是她自己! 她被关在了楼上的房间里,不得随意走动。 后来有医生过来给她做检查,说她的身体状况很差,再这样下去必定会流产的。 再之后的第二天,她就被允许下楼了。 不过只能在院子里走动,而且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两名佣人跟着。 她终日里都浑浑噩噩的,几次想着要把肚子里的孩子弄没了,她不想要那个孩子,那时满心都是绝望。 被自己名义上的姐夫玷污了,还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南箫那时绝望的只想死了,带着肚子里的孽种,死了一了百了。 她真的寻死过,站在楼梯口的时候,她想,只要自己从楼梯口滚落下去,一切就都结束了。 可是被佣人发现了。 后来对她的监控就更严密了起来,严密到就算她要上厕所,厕所里也要有人陪着,就怕她一个想不开。 南箫从绝望,渐渐变得麻木起来。 在怀孕第五个月的时候,肚子里第一次传来了胎动。 她傻了许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后来,胎动越来越频繁,肚子里的小家伙好像感受到了妈妈的不安一般,在里面蹦哒着逗妈妈开心。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体验。 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南箫从惶然和绝望,到慢慢下定了决心,要把孩子生下来。 那是一个不得不做出来的困难选择。 她已经脏了,和顾一航再无可能,或许顾家也会容不下她,到时她孤孤单单一个人,身边有个孩子也好。 可是却在怀孕第八个月的时候,他看见了那个男人。 那天南箫被关在了楼上,佣人不允许她下楼。 可是那个男人的声音,那晚绝望至死的记忆,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南箫听见了他的声音,几乎是本能的,整个人都蜷缩到了墙角里去,浑身颤抖起来。 她才想起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恶魔的。 是孽种,孽种! 不知道维持着那个姿势蜷缩了多久,后来,四肢都麻木了起来,然后就是肚子开始疼了。 一开始她还可以忍耐,后来那疼越来越厉害,她疼的大汗淋漓的,几乎要昏厥过去。 后来还是佣人发现了,惊慌失措地大叫着要生了。 她被送进了医院里,从白天疼到黑夜,再从黑夜疼到第二个白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