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凭什么不选我呢。” 被世人诩为麒麟子的司马卓,久久抬头望天,按着手里的长剑。但最终,还是慢慢松开,整个人发狂大笑。 “罢了,免得惹一身骚。早知杨七宝在城中,我便该先人一步,去种什么福田了。” 司马卓起了身,长袍随风飘动。只等他刚下了楼台,那位嗜酒的许五樽,已经欢喜地抱住了他。 “司马兄,我一顿好找,快来与我吃酒!” “许兄,你我吃酒说事,如何?” “什么事呢?” 司马卓淡淡一笑,“自然是你我的大事,很大的事。” 许五樽慌不迭地喊起来,嚷着亲自去准备酒宴。 楼台下,司马卓回过了头,远眺着北方的京城,嘴里喃喃,约莫可以辩出四字。 “拭目以待。” …… 林道上,骑在马上的陈景,蓦然回过了头。 在他身后,一条盘在树枝上的树蛇,刚要伸头来啄—— 咔。 在旁边的邢小九,眼疾手快地抽刀,一刀将树蛇劈断。又欢喜地跳下了马,剥了蛇皮,将长条肉系在腰下。 “东家,今日歇息的时候,我弄个蛇羹。” 陈景刚要答话,却发现前方的唐傲,扶着浑身是血的李恒,两人共乘一骑,急急跑了回来。 陈景大惊,旁边的庄人,也迅速聚了过来。 “怎的?” “林道上,李恒遇到一个小村妇,喊着被蛇啄了脚,他便去扶,那小村妇趁机捅了他两刀。我那会在出恭,等赶到的时候,还有几个匪儿,敢朝着我射箭。东家,若无猜错,这是杀商客的老匪。” 从淮州到吴州,不仅是他们跑马,还同样有许多赚生死钱的小商客。 “抽刀!”一个老卒怒喊。 随后的几人,纷纷抽出了长刀。 陈景皱住眉头,先是检查了李恒的伤势,又取出金疮药,帮着止了血。但不管如何,终究要去最近的镇子,找大夫帮忙缝伤。 若没有记错,这是李恒第二次受重伤了。这位雍州的小马夫,实属运气不好。 “恒哥儿身上的银子,都被抢了,那匹骑的南鬃马,也被骑走了。马上的褡裢里,还放着一些马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