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宁公子,你说的是许将军?莫非是刚入南方的骠骑将军许陵君?”在场的,一个年老些的小世家主,皱眉发问。 “自然是,他带我来南方,我是他的幕僚!” “这可不对,许陵君将军,尚在淮州的司马府里作客。但你既然说了,不若这样,我派人去请,请许将军来与你对峙——” “且慢!”宁容思绪凌乱,止不住地抓着头发。许五樽若是发现他,还在扯什么虎皮,肯定要杀人的。但现在,他才一下子想起来,那什么走堂小厮,分明是来诓他的,将毒杀的嫌疑,栽到他的身上。 “该死!”宁容咬着牙,“该死,我们都被骗了,这是有人在设局,毒杀了我契爹!” “宁公子,你还没回话呢?” 附近的许多世家人,以及乡绅们,看向宁容的目光,都开始眼色不善。 若是说最有可能下毒的,无疑是林汤,毕竟这是他办的拜师宴。但现在,林汤已经证明,最有可能下毒的四喜丸子,都敢吃到肚里。再说了,若真宴中下毒,为何他们没有事情。 “宁公子,你可是一直坐在吴秀大人身边。” “不是还有个小娇娘么?” “宁公子可能不知……那小娇娘服侍过很多人,包括我。”先前说话的世家子,垂头冷笑。 “我讲了,这是有人在做局,我等都被骗了啊——” 宁容仰着头,整个人歇斯底里地大喊。 无人忌惮他的模样,待仵作官差急急走来,发现吴秀死的不能再死的时候,愤怒地抛了铁索,将宁容整个绑缚起来,一脚踹翻在地。 “说,说不得……便是那个陈景!他要害我,他向来与我有仇!” “诸位,我宁容可是京官,并非白身啊!” 在南方六州,门阀林立,盘根错节。如宁容这样的小京官,他们根本不放在眼中。 “来人,将这弑父的贼子,给我打入水牢!等我上禀之后,便立即问斩!” 宁容还想解释,被一个跑来的捕头,重重一拳砸在头上,顿时整个人晕了过去。 酒楼里。 林汤还在跪地痛泣。那副悲伤不能自已的模样,让许多人都忍不住劝声安慰。 “莫……莫要劝。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吾林汤,此后三年,愿结草衔环,感念师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