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桃威县,隶属于淮州五湖郡管辖。不管于公于私,这位五湖郡的府台大人,务必要死。 于公,是为了林汤的擢升。 于私,这位府台大人,横征暴敛,中饱私囊,天怒人怨。 听着陈景的话,林汤的一双眼睛,同样变得沉重。虽然先前有所商量,但现在要付诸,他终归心底有些犹豫。 “兄长可听过侠儿?” “自然听过。” “侠儿仗剑,无非是杀狗官,劫富济贫。若放在北面,只怕这位府台,早已经遭侠儿不断刺杀了。” “景弟要做侠?” “从现在起,我与兄长皆是。”陈景垂下目光,“不过在这之前,此事要好好商议,若露了破绽,或被人抓了把柄,你我头逃不脱罪责。” 要知道,那位五湖郡的府台,可是守旧派的人。若是真杀了,发现他们俩个是凶手,当真要大祸临头。 “兄长先前,便先那府台认了错?” “正是,因为收拢难民的事情,他有些不高兴,我按着景弟的建议,早早去登门认错了。” “他有无门生?” “有一些,都是纨绔的世家子。另外,他连子嗣都没有。” “子嗣都没?” “确是,但家中的背景,是守旧派的门阀次子。” 嫡子用来继承守住家业,而诸如次子这些,一般会行商或做官,辅佐家族繁衍,以及敛财。 陈景想了想,“从明日起,兄长便买束脩,备厚礼,先登门拜访,拜作他的门生。如他这般的草包人物,对于攀附风雅之事,应当是来者不拒。” “景弟,这是为何?” 陈景脸色认真,“他若真死了,兄长便能以门生的身份,得到守旧派的认可,擢升才会有望。” “这不对,若维新派那边呢?六州巡抚胡尊,向来是最恨守旧派的官吏。” 陈景笑了笑,“同样的道理,兄长亦需要维新派的认可。无需太多动作,如今临近月尾,兄长便在上月奏的信笺里,提上两句,隐约要说出对于那位府台的不满,以及,对于大先生变法的支持。” “兄长须知,隐晦地提起两句,点到即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