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茯月眉心一跳,这里没有互联网怎么八卦也传得那么快? 到底是谁在天天吃瓜?能不能干点正事? 哦,好像她也挺爱吃瓜的,那没事了。 问心一脸惊恐,对茯月问道:“你与尊主,真的有情债?” 话音刚落,问心感觉后背一凉,他转过身,玄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玄霖的眼神冷冷地落在三人的身上,扫了一圈,然后什么也没说,负手进了内殿。 这等无聊的事,他才懒得多费口舌去解释。 但玄霖的默不作声落在问心与琅画眼中又是另一番意味。 问心回想了一下刚才睡在地上的茯月,庆幸自己给她拿了条兽毛毯。 原来这人真是来做夫人的,不是来做囚犯的。 于是茯月还在刚醒来晕晕乎乎的状态下被问心和琅画左一个“尊主夫人”,右一个“夫人”喊得更加晕头转向了。 但她看着朝自己行礼的问心与琅画二人,大概理清了是怎么一回事,她心中突然浮上来一个绝妙的瞒天过海的生存小妙招。 于是茯月摆摆手,“低调低调,以后不要在妖尊大人面前喊我夫人。”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怕穿帮呗。 “你们妖尊大人面子薄,会害羞的。”茯月语气不容置疑道。 琅画与问心二人脑内思考了一会儿,实在无法将“尊主大人”和“面子薄会害羞”联系起来,但谁让这是夫人的吩咐呢? 茯月也笑道:“不必探究不必探究,照办就好。” 于是玄霖不在时,茯月在重渊的日子过得要多滋润有多滋润,简直就是老公有钱不回家,钱都留给我一个人花。 花不完,根本花不完啊! 但是玄霖为了追踪殷离的踪迹似乎超乎寻常地忙,茯月虽然小日子过得很是滋润,但生命值就快要掉下100了。 她已经一连数天没有见到玄霖的身影了,更别说亲他了。 于是茯月内心担忧地在骨椅中的兽绒毯上翻了个身,还不忘对给她揉肩捶腿的妖侍吩咐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