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墨承影捧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道:“你可知今夜的酒从何而来?” 这就是特意从京中搬来的。 沈雁归当然知道,她点点头,又紧张看向墨承影: “难不成京中出变故了?” 墨承影知人善任,沈庭与他对着干,他还能容下,便可知一斑。 朝中但凡有些能力,他都会去提拔。 年前唐侍郎一案,朝中六部重要职位,都已经陆续替换成墨承影的人。 墨成策和太皇太后不过是集结一群乌合之众——因循守旧的老臣、空有抱负的伪君子。 或许有那么两个能用的,又实在成不了大气候。 苍旻回去,便是带着墨承影的手信和口谕,联系各部朝臣,让他们提高警惕,做出应对之策。 顺便让临安长公主出面,主持京中大局。 太皇太后以为临安被看管以后,京中再无对手,摄政王的死讯传到京城时,她一副临危受命的姿态,说是怕朝臣趁机作乱,下令让禁军持刀看押众臣家眷。 苏家的如意算盘没打太久,临安便在苏修简身上捅了十多个血窟窿,而后持摄政王金令入宫。 禁军统领见金令,直接倒戈。 京城比猎场更加平和。 墨承影瞧着沈雁归严阵以待的模样,嘴唇贴了上去。 “我就是想知道今夜的酒,好不好喝?” 他将她口中剩余的酒味全部掠夺,那贪婪的模样,恨不能伸进她喉咙,追一追余香。 气氛浓烈,连火烛也晓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烛芯淹没在烛泪中。 光线暗了下去。 上一次是为了骗赫连珏,他非要,也就罢了。 而今沈雁归可不惯着他,她双手按着他双肩,额头抵着,摇头表示不要。 “我的好夫人。”墨承影趁机啄了她的唇,“你现在不能说话,可每一个气息都在勾引我。” 沈雁归眉毛飞扬,睁大眼睛:“嗯?” “你看看。” 墨承影绵绵密密地吻着,好似今晚喝多了的人是他。 “哼!” “你听听。” 墨承影一个熊抱,将脸深深埋进她胸口,“怎么办?” “距离上次已经过去四十六个时辰了,真的扛不住了。” 他囫囵抓到她的手,强行放到自己伤口处,“你摸摸,伤真的好了。” 好他个鬼,这才几天? 更何况,外伤只是一方面,逼蛊、封穴,哪一件不是极伤身的? 眼下若不好好养着,日后必成大祸。 沈雁归拍了拍他的肩,“嗯嗯。”你看看这里。 墨承影顾着吃自己的,不搭理她。 沈雁归又抖了抖肩膀,再次示意,他不情不愿抬头。 瞧见金针,故作惊慌,一把将她胳膊按下去,道: “做什么做什么?谋杀亲夫吗?” 沈雁归眉毛挑了挑,目光往下看:小王爷调皮,我可以让他安分下来。 “阿娘教你金针,是让你救人,你可倒好,用来吓自己的夫君?仔细吓坏了,有你后悔的。” 沈雁归看着他,不为所动,眼神回答:下去。 墨承影死死抱着,用最凶狠的语气道: “本王就爱趴着睡,娇气!不行吗?” 他这一夜倒还算听话,亲着抱着,弄她一身口水,好歹没做什么剧烈运动。 只是次日晚,沈雁归便去了阿娘帐中。 摄政王开始独守空闺。 —v— 京中那边已经稳妥,猎场这边也处置得差不多了,拔营回京已经提上日程 毒哑嗓子的药是从沈雁归口中咽下去的,她能分辨出用了哪些药材,确实不需要解药,药效过了,慢慢就能开口说话了。 声音不着急,但是自己的“脸”总是要找回来的。 这都好几日了,哪怕阿娘和墨承影都说自己是姐姐,沈圆圆仍满脸狐疑,不肯亲近。 甚至看墨承影都带了些仇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