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婉竹绞尽脑汁想了想,她步子一顿,回头看向悬崖,能见那边人影憧憧。 沈婉竹眉眼一沉,心中又细细一想。 这些事,全是她惹出来的。叶衣月为了将她逼出来,才做出这些安排谋划。 事已至此,祈愿这个身份,与长姐再也撇不清关系。 可从始至终,她都不愿长姐因“祈愿”这一身份变成活靶子。 然而事与愿违。所以…… 沈婉竹洒然一笑:“神医说了,改日要带婉竹正式拜见七皇子。您与他私交甚笃,是他少数好友之一。” 七皇子一僵,“什么……意思?” 沈婉竹娇羞地垂下头,一副小女儿家怀春的姿态。看着就是一副“哎呀,您快别问了,人家害羞了”的模样。 却不知七皇子心中已刮起狂风暴雨。 沈婉竹腼腆地说:“说来……婉竹与神医的相识,与殿下您差不多。您应该也听闻,婉竹身体不好,曾被神医搭救,婉竹与神医,也是因此认识的,已有许多年了。” 又是一道晴天霹雳,轰然砸落! 七皇子浑身僵冷,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深沉莫测问:“所以,祈愿对沈青雉那般特殊,全是因为你,是爱屋及乌?而祈愿要带你“正式”!见我,是因为,你们二人……” 他越说越困难。 他一直不懂祈愿为何对沈青雉另眼相待,屡次帮扶,甚至本是无心纷争的祈愿,为此卷入一场又一场麻烦之中。 可若如此,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 沈婉竹笑得越发娇羞,月夜下的雪山,一片苍冷,而皎月凉薄。 她笑吟吟地注视这位病皇子,说:“婉竹已与神医互许终身,他很在乎您这位朋友。” “呵……” 朋友?只是朋友? 互许终身? 七皇子眼角一红,嘶哑地笑了。 他垂了垂头,摊开掌心,一片雪落在他指尖,又飞快消融。 好似有什么东西,就在此刻,从手中溜走了。 留下的,不过是一份冰凉,这寒意弥漫,渗透他的心,钻进骨缝里,冷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第(1/3)页